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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师血咒》宁夏章节目录在线试读 第一卷-第八章

2018-09-04 16:24:54   编辑:蝶霜飞
  • 阴阳师血咒 阴阳师血咒

    主人公叫宁夏的小说叫《阴阳师血咒》,本小说的作者是人可而安写的一本悬疑类小说,文中的爱情故事凄美而纯洁,文笔极佳,实力推荐。小说精彩段落试读:在带回一面铜镜之后,宁夏的生活就犹如噩梦般,开始了一系列的恐怖经历……看似巧合的事故,精心策划的谋杀,远离亲情的背叛,缘来已久的阴谋,都在古镜的牵引下一一发生。...

    人可而安 状态:连载中 类型:悬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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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师血咒》 小说介绍

新书推荐,《阴阳师血咒》是人可而安最新写的一本悬疑风格的小说,本小说的主角宁夏,文中的爱情故事凄美而纯洁,文笔极佳,实力推荐。小说精彩段落试读:茶几上的两个方奁从外形看上去一模一样,只不过在色泽上略为有些差异。宁夏从房间里拿出的那个略显红色,而方健后来拿出的那个则更接近深紫。“不单颜色,你们看看里面!”方健打开了方奁,两面古铜镜立了起来,色泽...

《阴阳师血咒》 第一卷-第八章 免费试读

茶几上的两个方奁从外形看上去一模一样,只不过在色泽上略为有些差异。宁夏从房间里拿出的那个略显红色,而方健后来拿出的那个则更接近深紫。

“不单颜色,你们看看里面!”方健打开了方奁,两面古铜镜立了起来,色泽略显红色的方奁中的镜面要平坦一些,镜面上的铜斑要少一些,而另一个的镜面则有些凹凸不平,铜斑也要多一些。

宁夏诧异道:“怎么回事?我买回了一个假货?”

方健摇头,神情带有极大的歉意:“你买回来的是真的。这个假的,是......余教授的!”

宁康看了看方健,又看了看宁夏,神色凝重:“看来,这个余教授有些道貌岸然啊!”

宁夏仍是有些不敢相信:“难道余教授他......”她没有接着往下说,只是不解地看着方健。

方健点点头:“我想!那天余教授要求你把方奁借给他一天,郑重对你说第二天就还给你,但实际上......”他的脸色有些难看,显然是对自己老师的人品有些难以启齿。

“他就连夜找人仿制了这个方奁,由于时间紧迫,所以连这些刀痕都没有去掉,准备第二天你去的时候把这个仿制品还给你,而真的那个,他立刻在银行租了一个保险箱,放在那里了!”宁康把方健极难出口的话接了过去。

宁夏望向方健,似有疑问。方健沉重地点点头:“我也没想到老师会作出这种事来,我当时还誓言旦旦地担保呢!”宁夏忽然冷冷说道:“你为什么要把这个真品还给我?你可以自己留着的,反正我也不会知道?不是吗?”

宁康断然没有想到宁夏会说出此话,一时尴尬。

方健的脸忽然变得通红,“唰”的一下站起身来,大声对宁夏吼道:“你以为我是那种人吗?不错!连我都没想到老师会那么做,但是我不会!你听清楚没有,我不是那种人!”说着起身快步走向门口,用力打开大门离开了,“砰”的一声重重地把门关上了。

宁康忙追了出去,但方健的身影即刻就消失在楼道里了。

“你怎么回事?别人好心帮你把东西找回来,你怎么这么说话?”宁康对她的态度极为不满。

“我觉得他也有份!”宁夏把“复仇者”的那些邮件说了出来。

宁康眉头皱了起来,思忖片刻之后,说道:“要不然你把这个拿去鉴定一下怎样?”

“不用去鉴定!到晚上就知道了!”宁夏不紧不慢地说。

宁康一脸疑惑。

晚上,宁康一直在等,等宁夏洗完澡出来,他迫不及待地问道:“怎么样了?可以了吗?”

她看着宁康笑了起来:“哥!把灯都关了吧!”

两个方奁都被支起来,两面铜镜立了起来,借着窗外微微透出的光辉,宁夏看见眼前出现了两张稍稍变形的面孔。她看着自己在镜中犹如鬼魅般的面容,心中顿时一阵紧张。宁康似乎比宁夏更为紧张,他之前听宁夏说起过这面古镜的神奇之处,但却没有亲眼所见,此时此刻,他的心一阵扑通乱跳,手心里都冒出汗来。

宁夏把两面铜镜随意地转动了几下,当其中一面古镜面朝白色的墙壁时,一道微弱的红光从镜面的背部透了出来。而另一面则怎么转动,也不见任何光芒。

“啊哈!这真是个宝贝!”宁康望见了古镜背面透出的古怪文字之后,大声地惊喜道。

“好了!”宁夏有些黯然,打开了客厅的顶灯,“你说得没错,方健帮我找到的,的确是真品!”

宁康笑道:“看来,方健果真是个男人!你可得好好把握啊!”

瞪了他一眼,宁夏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你可不要乱说话!我们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你现在怎么说也得给别人道个歉吧!”

宁夏低头想了想,点点头:“我会的!过几天吧!哥,明天,我想你陪我去个地方!”

“什么地方?”

“古潭会所!”此话一出,宁夏即刻发现宁康的脸忽然变得不自然起来。

“怎么了?你去过吗?”宁夏看出一些端倪来,追问道。

宁康点点头,继而又摇摇头,眼神有些游离:“不是的!我是去过,但是......”说着神色极为严肃起来。

“但是什么?”宁夏仍然不放过他。

宁康回过头来,正色对宁夏道:“你最好不要去那个地方了!”

“可是苏云的日记......”宁夏感到宁康有些不对。

“别去管什么苏云的鬼日记了?人都已经死了,还去干什么?”宁康忽然极为粗暴地打断了宁夏的话语。

“我想了解那个女人的秘密!”宁夏十分惊诧宁康态度的大变。

“什么女人!你和你嫂子一样,和苏云一样,一天到晚就是‘红衣女人’什么的,乱七八糟,不知所谓!”宁康大声呵斥道。

宁夏满脸委屈地看着大发雷霆的宁康,真的不知所谓的,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马上就要掉出来了。宁康一见,叹一口气,口气马上变软了:“好了!小夏!我是担心你!你明白吗?不要去找那些无聊的东西了!万一你变得和简娜一样,那怎么办?”

宁夏有些哽咽:“我只想知道那是怎么一回事?”

“不要去管那么多了?好吗?我可不想再失去妹妹!”宁康神色极为疲惫地靠在沙发靠背上。

还好,从里面出来的领班是另外一个美丽的女子,宁夏看了看她的挂牌,是“夏荷”。

“我是领班夏荷,请问小姐您是第一次来吗?”夏荷似乎比秋月要和气多了,神态也没有那么咄咄逼人。

宁夏咳了咳,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想找你们的林伟经理!”

夏荷微笑地把宁夏请了进去,带着她转弯抹角地来到了上一次的管理人员的那幢楼,只不过是二楼的一间办公室。

二楼正中央的办公室里,林伟正坐在里间透明玻璃房内,不知跟什么人在讲电话。

“您稍等!”夏荷为宁夏倒了一杯绿茶,轻轻地走开了。

林伟从玻璃房里看见了宁夏,微笑着招了招手,宁夏也微笑着点头。

“宁小姐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啊!”林伟说完电话,从里间走了出来,半开玩笑说道。

宁夏的脸有些发热,笑道:“林总开玩笑呢!”

林伟笑笑:“不要那么拘束,你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这个什么‘总’的,是公司员工叫的!”

“好的!”宁夏感到自己的脸更加发热了。

“对了!苏云小姐的父母给你带证明了吗?”林伟的笑容让宁夏有种亲切的感觉。

“我给他们打电话了,他们说过两天就过来办理!”宁夏的眼中又闪过一丝悲哀。

“那么你今天......”林伟吃不准宁夏的来意。

“是这样......”宁夏把苏云日记里遇见那个神秘女人的经过说了出来,但她隐瞒了其他的事情。

林伟的眉头微微地皱了起来,更显成熟稳重的气质,宁夏的心底忽然窜起一股热流。思忖片刻,他似笑非笑地望向宁夏:“宁夏!我可以这样称呼你吗?”

宁夏“腾”的一下,脸顿时红了起来,忙点点头。

“我在这里工作已经三年多了,但是从来不曾见到或者听说过这个红衣女人的事情,虽然我并不住在这里,但是大部分时间还是在这里度过的。这会所里附近的土地,我基本上每个角落都去过,但是也从来不曾见到过什么明式古建筑。苏云小姐的日记,未必是真实的!”

听着林伟斩钉截铁的话语,宁夏不知该如何回话,只有睁着那双水灵灵无辜的眼睛望着林伟,眼眶里似乎有什么晶莹的东西在打转,一排洁白的牙齿咬住了红润的嘴唇。

忽然间,林伟的心有些软了,继续道,“不过,在我们会所的后山那边,倒是有些地方我没有去过。如果你真的想去看个究竟,我可以陪你去找找!”

宁夏感激地点头:“那现在就去!”

“不行!”

“为什么?”宁夏又失望了。

林伟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笑道:“小姐!我总要等到下班才能办私事啊!”

宁夏松一口气:“那你什么时候带我去?”

“可是......”宁夏生怕他又变卦。

“不要可是了!你等我电话!”林伟的声音虽然不大,但语气中却微微透出一股让人不可抵抗的威力,她只得点头答应。

“你知道我的电话吗?”宁夏刚走到门口,想了想,又折了回来。

“你上次不是在我们这里登记了你的资料了吗?我当然知道!”林伟笑道。

“但是我不知道你的电话啊!万一你忘记了,我可以给你打电话的!”宁夏似乎有些不依不饶。

“好吧!好吧!”林伟无奈,掏出一张名片递给她。

“那我走了!”宁夏终于满意了,乐滋滋地拿着名片离开了。

等她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时,林伟的脸上瞬间换了一个极为沉重而复杂的表情,他拿起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喂!是我......”

宁夏此刻的心情是这二十几天来最好的,她坐在回家的公交车中,满脸欢喜地看着一路上飞奔而过的种种景象,笑容已经不自觉地从嘴角溢了出来。而在车中最后一排位置的一双眼睛,则一动不动地盯着前面那个青春美丽的身影,嘴角泛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回到家中,宁康还没有回来,径自走进房间,心情极佳地打开了梳妆台下面的抽屉,一看,脸色忽然一变-其中一个方奁不见了!

宁夏立刻触摸了一下这个方奁,顿时被这个方奁外表上的木屑刺破了,一股细细的鲜血从指尖流了出来。

这个方奁是假的!

真的那个呢?宁夏有些惊慌,忙在家中四搜寻起来,半小时过去后,家中几乎被她翻了个底朝天,但依然没有那个方奁的踪影。喘着粗气坐在卧室的地板上,她想能够这样把东西从这房子里拿走的人,只有宁康!

想到这里,她立刻扑到床头柜前,打开了床头柜的抽屉,吃惊地发现,里面放着的苏云的日记本和那个红色的手机也不见了!

宁夏大为惊讶,宁康为何把方奁和苏云的日记本都拿走,他到底是何用意?她又急忙跑进书房,果然,那本孤本《古镜幽谭》也不见了!他究竟想干什么?又惊又急地拨打宁康的手机,结果手机居然已经欠费停机了!怎么回事?

她跑进宁康暂住的父母房间,里面整理得干干净净,就像没有人住过一样。她打开衣柜,里面只有宁夏父母的几个被整理打包的衣服包裹,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

宁夏几乎愤怒地又冲向电话,猛地拨打宁康在上海的事务所的电话,结果也同样被消号了!她恼怒地把电话摔在了地上,电话筒里传来一阵“嘟嘟”短促的声音。

她忽然想到了什么,立刻拨打了航空公司的电话,得知今天本市飞往上海的航班有三趟,前两趟已经起飞,还有一趟半小时后起飞。

不假思索,宁夏忙打了辆出租车直奔机场,到机场时刚好下午三点,离起飞时间还有十分钟。

宁夏忙跑到管理处,找到一个管理人员,假托有急事,请求查询三点十分那趟飞往上海的乘客名单。

管理人员是个四十左右的中年男子,他听完宁夏的请求后,表情严肃地拒绝了她:“对不起!我们不能向你透露乘客名单!”

“那么可不可以查一下有没有宁康这个人,他是我哥哥!我有急事找他!”宁夏着急地再次请求,眼眶里不由自主地又开始泛起泪花。中年男子皱眉望着眼前这个楚楚可怜的漂亮女孩再不好找什么理由拒绝,冷冷地说:“你登记一下你的身份证!”

宁夏大喜,忙拿出身份证,中年男子看过之后还给她,吩咐一旁的工作人员在电脑上查询乘客的名单。

“没有叫宁康的乘客!”不到两分钟,工作人员冷冷地说了一句话。

“那前两班航班呢,有没有?”宁夏忙追问。

工作人员看了看中年男人,中年男人点点头。

过了一会儿,工作人员开口了:“还是没有!今天就没有宁康这个乘客办理过任何登机手续!”

中年男人有些遗憾对宁夏说:“小姐!你可以离开了!”

宁夏走出机场,望着来来往往的乘客和一路上过往的车辆,心想,宁康到底在哪里?难道他没有离开本市?疲惫地坐上了一辆出租车,说了说地址。

出租车司机忽然转头,满脸笑容地对宁夏说:“咦!是你啊。小姐!真巧啊!”

宁夏奇怪地看了看前面这个陌生的年轻男司机,不记得自己认识他,诧异地问:“我认识你吗?”

“啊!当然不是!”年轻的司机被问得有些不好意思。

“那你为什么说真巧?”

年轻司机边启动车子,边对宁夏说:“你肯定不记得我了!就是一个月前,你不是急着赶一趟上海的红眼航班,要我急速超车,还好我及时赶到,你为了感激我,给了我一百元没有要找头的吗?”

宁夏听得莫名其妙,笑了起来:“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近日来根本没有去过上海,也没有坐过飞机!”

司机笑了笑,摇摇头,极为肯定地说:“不会认错的!我一见到你就认出来了!你那晚穿的虽然是一条红色的裙子,但是我绝对不会认错的!”

宁夏觉得有点好笑:“你真的认错人了!我根本就没有红色的裙子!”

司机的表情倒有些意外:“是吗?不会啊!我的记性可好了!绝对不会认错的,而且你又是这么突出,这么漂亮!”

宁夏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扭过头去,不再搭理他。

司机从反光镜中察觉出宁夏的不快,也非常识趣地闭嘴了。很快到住宅区了,她冷冷地付了车钱,准备离开,可又被那个奇怪的司机叫住了:“小姐!那天晚上你戴的那只蝴蝶手镯很漂亮!我想给我女朋友买一只,你能告诉我么?”

宁夏回过头来,冷冷地回答他:“告诉你,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见到的那个人!”说完就立刻离开了,以免这个奇怪的司机再次纠缠。在她离开之后,自言自语道:“不会吧!怎么这么像!”

宁夏沮丧地回到家中,希望能够看见宁康的身影,也希望他在跟她开玩笑,及时出现在家中。但是,一直到夜里十二点多,宁康仍是没有任何消息,宁夏有些气恼,也感觉有些累了,随便洗洗准备睡觉。

“嘀零零......”寂静的房间里顿时**大作,把宁夏吓了一跳,是客厅里的座机。

“喂!哥哥吗?你在哪里?”不假思索地一把接过听筒就大叫起来。

电话中传来一个声音,宁夏有些惊诧,结结巴巴忙连声答应到:“好......的!好......的!我......马上来!”放下电话,她疑惑万分地赶往一个刚才来电的地方-市公安局。

虽然已经入夜,但公安局里依然人头攒动,繁忙不停。

接待宁夏的是上一次陈瑛出车祸之后调查她事故原因的警察吴林山,这是一个成熟稳重的三十左右的男子。

吴林山有些抱歉地说:“对不起啊!宁夏,这么晚把你叫来,实在不好意思!你知道,这件案子已经拖了好些天了,刚刚我们才找到了犯罪嫌疑人和他的车子,所以就马上通知了陈瑛父母,但他们希望你先来认认,是否是你们所认识的人!”

宁夏笑笑:“不要紧!我也想知道那人是谁!”

跟随着吴林山穿过一条走廊,来到了拐角处的一间房间里。吴林山让宁夏透过门上的玻璃窗口看看里面的那个人。

首先看到的是两个背对着自己的警察,警察前面有张桌子,桌子的对面,一个陌生的男人神情疲倦地正在回答警察的提问。

“你认识他吗?”吴林山轻声问。

宁夏摇了摇头:“从来没有见过!”

“张彦方,你七月十三日在哪里?”里面的问话开始了,是左边一个较为年轻的警察在询问并作笔录。

“在家!”这个叫张彦方的男人十分年轻,看上去不超过二十五岁,打扮是那种平平常常的,没有什么特点,穿着一件蓝色的衬衫和一条牛仔裤。他面对警察的回答似乎并不理会,有些吊儿郎当的。

“有人证明吗?”

“没有!我一个人住!”张彦方翻了翻白眼。

“那为什么金山租车行在七月十三日有你的租车单据,上面还有你的签名和身份证号码!”坐在右边的一个警察拿出了一张红色的单据。

“你租了一辆黑色的桑塔纳,去干什么?”警察不紧不慢地问道。

“干什么?我想想啊!对了,和朋友出去玩儿呗!”张彦方依旧是那副德行。

“酒吧!歌厅!不记得了!”

“你去过凌云路吗?”

“没有!”这次回答倒挺爽快的。

“你刚才都说不记得了,你怎么知道没去过凌云路!”警察冷冷道。

张彦方目光闪烁:“我只会去那些娱乐场所,根本不可能去那个冷清的鬼地方!”

“那么,你怎么解释你租用的这辆车上有血渍?”

“胡说!”张彦方跳了起来,“你凭什么证明车上的血迹与我有关?”

“坐下!”警察厉声喝道,张彦方有些忌惮,乖乖坐下。

刚才问话的那名警察冷笑一声:“租车行的老板证明,那天租用那辆桑塔纳的人,就只有你一个人,你怎么解释?”

“那他自己不会开车撞人吗?凭什么赖在我身上!”张彦方毫不示弱。

“我说过那辆车撞过人了吗?你怎么知道?”警察又不紧不慢地来了一句。

张彦方的脸色立刻变了变,但马上嘴硬道:“你们莫名其妙地把我抓来,那肯定是有事情的了!难道撞

倒一只小猫小狗你们也要管吗?”

“那好!你那天是和那些朋友出去的,去的是哪些地方,请你-说出来!我们要请他们来一一对证!”警察并不急,接着问后面的问题。

“你们......凭什么!我又没犯法!凭什么如此对待我!我要找律师!”张彦方有些紧张,大呼小叫起来。

吴林山在外面看着,眉头紧皱,轻声对宁夏说:“你在外面等等!”说着就推门进去了,对张彦方大喝一声:“闭嘴!”

张彦方一看到吴林山,有些发怵,老实了下来。

吴警官冷冷道:“你还嘴硬!你知不知道,被你撞倒的那个女孩子已经死了!”

“什么?”张彦方极为惊诧,神色忽然慌张起来,“死......死......死了?”

“不错!”吴警官声音极为威严,也具有一股威慑力,“你还不说实话的话,就准备下半辈子在监狱里蹲着吧!”

张彦方脸上忽然留下了几条汗水,他有些发抖,哆哆嗦嗦道:“我......我......没想......撞死......她的!”

“哼!把事情全部说出来吧!”

“是!......是!”张彦方用手擦了擦头上的冷汗,继续道,“我其实根本不认识那个女孩子,是一个叫余有文的老头雇佣我的!”

“什么?余有文!方健的老师!”宁夏在门外大为惊诧,失声一叫。

“他给了我两千块钱,叫我开车去撞那个穿蓝色衣服的女孩!我在得到那个女孩子的住所之后,就去了,刚好是在那天傍晚,天色很暗,人又少,我看准了那件蓝色的衣服,就开车冲了过去,本来没想要撞死她的,可结果速度开得过快,我又紧张,就......”张彦方极为沮丧,“是那个老头的主意,这可跟我没关系!”

“你以何确认那个女孩就是余有文要你撞的人?”吴林山又问。

“他给了我一张数码照片,好像是用手机拍下的,有点模糊,但衣服我认得的,是一条蓝色的裙子,比较特别!所以我就认定了是那个女孩子,可没想到......唉!”

吴林山出来了,看了看一旁泪流满面的宁夏,轻声道:“我们去那边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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