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人禁忌》 小说介绍
《亡人禁忌》由伥棍儿所编写的悬疑灵异风格的小说,故事中的主角是陈瑜彤任修,内容主要讲述:阳光明媚的上午,棋盘山脉支脉尽头一条幽静道路旁的农家院里,时不时总有一两辆车经过。“你是说,你杀了他们救了我?”躲在小院唯一的二楼上的陈瑜彤时不时看看大门外的道路,对身旁的我紧张的说道,“你说你被砸坏...
《亡人禁忌》 第7章 我是谁,崇恩寺 免费试读
阳光明媚的上午,棋盘山脉支脉尽头一条幽静道路旁的农家院里,时不时总有一两辆车经过。
“你是说,你杀了他们救了我?”
躲在小院唯一的二楼上的陈瑜彤时不时看看大门外的道路,对身旁的我紧张的说道,“你说你被砸坏了头?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点点头,拍了拍身旁的大瓮棺,声音干瘪而沙哑,“我还从他们手里抢了这个,我们需要休息,然后继续逃离这里。”
我当先下楼,来到农家院一楼,把点的餐拿上来。
“你抓紧吃一口,这个地方咱们绝对不能多待了。”
我在她发现了斜眼儿的死之后,一路带她下山,来到了这个位于山脉支脉外边儿的农家院儿。
在这里,我们洗完了身上的泥土,我也换了条裤子,将自己从满裤裆的屎尿中解脱出来。
“确实得走。”陈瑜彤也不含,直接说道,“就咱俩刚刚从山上下来那个形象,你满脸血,我满身土,傻子都知道咱俩有问题。”
我点点头,看着她吃东西手上的动作不停。
我用买来的袋子,将我俩之前的衣服全都装了起来。
而现在身上穿的衣服,以及开房和吃饭的钱,都是那三个人中斜眼身上的。
这三人很有意思,领头的是那个小平头,拿枪的是秃顶,管钱的是那个斜眼。
我从这斜眼儿身上搜出来7000多块钱,都成了我俩逃离的资本。
陈瑜彤长得很精致,经过梳洗之后露出了素颜的本貌。
一张鹅蛋脸,线条弧度流畅,整体轮廓均匀,额头宽窄适中,下巴成圆弧形。
面皮白皙的就像还没全熟的蛋清。
满满的胶原蛋白!
一双杏眼,如杏子形状的眼睛,眦角较钝圆,黑眼珠及眼白露出较多。眼睛比较短,睑裂比较宽,眼型圆圆的如杏仁。
一挺高鼻梁小鼻头的小巧琼鼻,配上一张上唇挺翘,下唇丰盈**的小嘴。
在配上这一头长过披肩,乌黑的,尚且没有干透的长发。
确实很漂亮。
她穿着从农家院买来的,还算是合身衣服,前挺后翘,双腿细长笔直的身材一览无余。
陈瑜彤用一只手拢着头发,一只手抓紧将端上来的饭菜划拉进嘴里。
这女人这张小嘴真神奇,明明已经塞的满满的,腮帮子鼓鼓的,却还能边吃边说话。
“从你现在的情况来看,你应该是真失忆了,知道一些具体情况,有利于我们逃跑。”
我点了点头,救她不过就是因为想要从她这儿知道我是谁,同时也怕她是我女朋友之类的。
可从这一段时间的接触来看,她跟我之间的关系恐怕没有那么亲密。
她面对我时没有亲密和热恋,却偏偏非常坦然。
比如她会当着我的面脱到**,直接洗澡。
可她看我的眼神之中没有爱,只有欲。
“你叫任修,好像是抚顺的人,跟我是在昨天还是前天晚上的一个夜场认识的,然后你和我就被我男人抓住了。”
“我勒个去!”我手里的袋子好悬没掉地上,“我和你上床了,被抓奸在床?”
陈瑜彤稍稍放慢吃饭的速度,抬头玩味的看了我一眼。
“你是想跟我上床了,还是没上床?”
她用勺子清理了嘴角,脸上的笑容很迷人。
“床肯定是上了,不过咱俩不是被捉奸在床,而是被堵在了酒店门口。”
用玩味的眼神看了看我这肌肉结实,高大强壮的身材,调笑的意味弄得我有些心头火起。
“你活不错!时间长,花样多,我们当时都挺满意!”
这女的这一副坦然的样子让我有些说不好怎么面对,甚至她再陈述之中,好像还有点委屈。
“我男人把你当成了他假象中那个长期和我有来往的莫须有,接下来你就都知道了。”
只是我怎么没想到她能提供的信息只有这么点。
“你对我的了解就这么多?”
“嗯!”
陈瑜彤先是应了一声,再将嘴里这口饭嚼干净之后,又说道,“我们就是在夜场看表演之后看对了眼儿的一对。
你一晚上在我身上忙活,我哪有时间跟你谈人生聊理想。”
“那有关于我是抚顺人?”
陈瑜彤放下这一勺饭,闭上嘴。
又指了指自己性感的翘唇,“能不能听出来我有锦州口音?我自然也能听出你是抚顺口音。”
好吧,我此刻真是只能相信她所说的事情了。
指望**的女人能知道什么?
除了开房时掏出身份证看到的名字能是真的,其他也就只有床上的功夫做不得假。
活好就是活好,不好就是不好。
“你应该知道一下我男人是谁,这样有利于咱们从沈北这边逃出去。”
她一双明亮的眼睛似乎想到了什么,用勺子杵在碗底,偏过头看了看我。
“我男人这个称呼也不恰当!那个变态叫熊奎,家里有关系,手下有亡命徒,在盛京城里干寄卖行和无抵押贷款业务起家。”
“我是从大三那年被他相中,成了他干女儿之中的一个,这两年半他没少给我花钱,可也没少虐待我。”
她漏出了小臂上故意遮掩的那一排烟疤,那粗粗的直径,看起来明显是用雪茄烫的。
“捆绑,滴蜡是日常,鞭刑,窒息也算普通,这变态最喜欢的就是烫人,说是能给人留下永远抹不去的伤疤!”
这女孩儿看着自己的手臂,眼角眉梢流露出的是那种让人心疼的嘲讽和无谓。
“用那畜生的话怎么说来着?对,旧伤疤就是她的功勋墙!”
我甚至一时都忘了我死了这事儿。
看着这个美丽的女人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因为她此刻的神态,实在是太过于独特,一点儿都不媚俗,对万事万物都有一种看开和无所谓。
反而别样有魅力。
“你是因为……”
“你想问我为什么不离开他,是不是因为钱才跟他在一起?”
陈瑜彤又扒拉了一口饭,笑了,笑的那样惨淡:“谁他妈有病啊,跟这种变态玩,我说我是被他抓的,想反抗也跑不了,你信不信?”
我点点头,没说什么。
莫名其妙的心里就愿意相信她。
“那你说接下来咱们怎么办,以你对那个人的了解!”
“首先你带的那个大缸不能再拿着了,实在是目标太明显了。”
我点了点头,“下山的路上,我看见到对面的山里有个庙,一会儿我就去把这瓮棺送到那个庙里。”
“嗯,等你回来咱们就出发,那三个笨蛋死在山里,不用半天熊奎的人就能知道。”
她看了眼我,似乎没那么饿了,放慢了吃饭的速度后又说:“我本身家里就没什么人了,这次有逃跑的机会肯定要跑的远远的。”
我却没说什么,因为我在知道了和这个女人的关系之后,其实就已经打算独自去找寻自己的身份了。
我跟她其实不同路,这点我俩谁都知道。
“你既然想知道你是谁,我先陪你回一趟抚顺。
但是有一个问题,到了那儿之后认识你的不认识你的,你都不认识,我也不认识。
可是我估计熊奎的人也会去抚顺找你,这一点你得有心理准备。
好在,我认识他的人!”
我点点头没说话,扛着这个巨大的瓮棺直接去了对面山里的寺庙。
因为我发现只要不暴露的阳光下,对于能量的消耗就会低得多。
我开始沿着林中的小路,一路向着那传出暮鼓晨钟的寺庙走去。